盛浔翻身,身上的毯子掉落,苏简敲打键盘的动作停下,走到了他的身侧,将毯子捡起来。都是灰,又得重新洗一次。

男人的背部对着她,因为各种折腾,他的衣服翻了上去,露出背部的肌肤。

露出来的那一块肌肤,上面有一条疤痕,露得不多,只看到了一截伤疤,上次在明州,被钢筋戳到后留下来的疤。

这条疤痕很长,过了这么久,这条疤痕依旧存在。

苏简心软,将毯子盖在了他的身上,起身去厨房熬醒酒汤。

毯子盖上时,盛浔便醒了,酒意散尽,他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酒醉后遗症。

看到身上的毯子,他笑了笑,将毯子叠好放在一旁。

不知道怎么了,就到她这里来了。

苏简从厨房出来,端了一碗醒酒汤出来,看到他醒了,将醒酒汤放在茶几上,“醒酒汤,喝了解酒。”

盛浔将醒酒汤喝了,看向苏简,“不好意思,喝多了,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这就是清醒的盛浔,一个谦谦君子。

“没有。”无论他记得与否,苏简都不想提,避免尴尬,“现在也晚了,我一个女人住,不方便留你,你还是早点叫你接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