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苏简想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见一面。”

“我不在国内,过两天回来会给你打电话。”

苏简挂了电话之后,她琢磨,排除盛浔,排除季时州,谁还想让她死?

却又跟录音笔联系上,会是谁?

越想头越疼,最近总睡不好,每天晚上噩梦缠身,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腹中的孩子可还好。

不知道是不是别人说的产前抑郁,她有些焦虑,再加上季时州在警察局,更焦虑了。

曾孟宜怕苏简多想,过来同她聊了一会儿天,走的时候稍微有些不放心。

苏简躺在床上,想了很多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她睡得很不安稳,第二天醒过来,床边是空的,她有些不习惯。

她买了一些东西去警察局看季时州,在警察局,苏简没有见到季时州,警察局里的人说季时州已经被人接走了。

苏简打电话,电话不通,能把季时州接走,大概只有季家的人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至于季时州为什么没有联系苏简,这点让苏简不太能理解。

总之,季时州不在警察局,她也安心了不少,至少没有足够证明,他金言死亡一案无关。

苏简回去,怕长辈担心,她没有将季时州不在警察局的事情说出来,免得长辈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