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车窗外掠过的街景,暗自深吸一口气。只见外头,行人已经稀少,阳光的颜色也变得暗红,耀眼而诡诘。

桓府离宫城并不远,过了阖闾门之后,再前行不过一刻,便是宫城的西门。

公子出入宫禁乃是稀松平常之事,宫门虽盘查重重,但卫士对桓府车马早已熟识,公子露了露脸,即许放行。而宫中的人对今夜的谋划显然也保密周到,守卫宫门的士卒和郎官如往日一般神色轻松,待得公子马车过去之后,又站在路边先聊起来。

公子一路不曾说话,我看看他,有些好奇。

“公子怎不问我那卦象是凶是吉?”我问。

公子看我一眼,不答反问:“你果真卜了卦?”

又被他看穿。

“自是卜了。”我嘴硬道。

公子不紧不慢:“那也必是吉。”

“公子怎知?”

“若是凶,你怎会自己也跟了来?”

我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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