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衍?”郭老大和郭维听公子提到他,面上的神色却有些变化。

郭维喝一口酒,没出声。

郭老大看着公子,道:“公子和夫人今日刚回来,恐怕对城中之事知晓不多。虞氏如今主事的并非虞衍,乃是其叔父虞松。”

这话与柏隆所言无异,公子仍露出讶色。

“哦?”他问,“不知何故?”

“自是族中争产之事。”郭老大道,“其中曲折甚为复杂,不足细说。简而言之,虞善如今卧病垂危,不久前失了长子,如今长房只剩虞衍一人支撑。虞松倚仗扬州都督之势逼迫长房交权,只怕不久便可得逞。”

我忍不住道:“虞衍乃长房长子,就算这虞松得了倚仗风光一时,只要虞衍不松口,又怎奈何?”

郭老大淡淡一笑,道:“这个么,自是也有办法。”

他说着,目光瞥了瞥堂上伺候的两个仆人。

我了然,让他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