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一个人跟着,萧婉词感觉心里稍微踏实一些。

要不是来凤仪宫请安,不能多带人,她现在恨不能将锦华殿的七个宫女带出六个来,然后将她围在最中间,就算她摔倒了,也好有个肉垫可以给她垫一下。

当然,她也怕当肉垫的那一个是她自己,那才惨呢。

人家云贵人八个多月的肚子,生出来的公主能活,像她五个月的肚子,真要出了事,生下的包子肯定活不了。

萧婉词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了一眼下从她进殿后就一直黑着脸的秦容华。

秦容华现在的心情,显然是糟糕透顶,住的好好的永宁宫现在死了人,虽说是在后殿,可光想一想心里也是膈应的慌。

秦容华心里不舒服,萧婉词心里就高兴。

萧婉词用手里的绣帕拭了拭鼻端,状似无意的开口道:“也不知往日里,秦妹妹有没有欺负过钱更衣,这要是欺负过,那钱更衣晚上,还不得来找秦妹妹好好说说话呀!”

听着曦容华又管自己叫妹妹,秦容华原本不好的心情更糟糕,但她现在更在意的却是曦容华口中说出的话。

以她的脾性,怎么可能没欺负过同住一宫的钱更衣呢。

以前还有宁贵人挡在前头,钱更衣受的罪自然少些,可自宁贵人搬走后,永宁宫只剩下一个钱更衣,秦容华不欺负她欺负谁呀。

宁贵人是选秀进来的,正经的官家小姐,身边还有带进来的贴身丫鬟在旁边帮扶着,再加上与曦容华交好,下面的宫人自然还算听话。

可钱更衣啥也没有,被秦容华欺负的时候,身边连个宫人都没有帮衬的,可见要多苦逼有多苦逼了。

现在曦容华直接在她跟前提起这茬,让她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现在更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