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佑贵一听,连忙摇头道:“那可不行,怎么能让你出钱呢?”

“必须出!马师傅教我手艺,我回报不了,就只能回报村子里了。这事儿就这么订了,谁反悔谁小狗,喝酒!”

……

第二天,管祥丰就蹲在村子口偷着哭去了:“妈的,喝多了,牛吹大了,要破产了……”

樊青凑过来,苦笑道:“你这何苦呢?要不去跟村长说说,村长肯定不会在意的。”

“说啥?谁反悔谁小狗,我是那样的人么?大不了这两年不出去浪了,就留下安心学手艺!”管祥丰咬牙切齿的道。

樊青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你说呢?这么好的雕刻手艺,值得我这样投入。”管祥丰道。

“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想呢。”樊青也笑了。

“嘿嘿,那以后咱们可是兄弟了。”管祥丰道。

樊青点头。

管祥丰道:“作为好兄弟,我的衣服你帮我洗呗?不白洗,我出吃饭钱。”

樊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