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在湖里昏过去的时候,隐约发觉有人在她的胸口、臀部还有腰上摸了好几把,想到那股子恶心的触感,又想到柳从元平日里那副无赖模样。

她就像是被一条蛇缠在身上一样。

疯了一样的摇头,“我不要,不要嫁给那个混蛋!”

这个孽畜!

她还有脸说!

白老爷袖子被她扯得都快要断了,想到平日钟灵毓秀般的女儿此时跟个疯子一样,心底又生气又烦躁。

刚才他一路走来可没少受那些人的目光,他甚至还得担心明日会不会有御史上告天子,参他一个管教不力之罪。

越想越生气。

要不是现在崔夫人还在场,他早就发火了。

今天带她出门,原本也是想趁着这样的日子,给盈盈相看一个好亲事。

陆重渊倒了。

白家跟陆家的关系也破裂了。

他心里就想着攀上崔家这根高枝。

崔相的大儿子崔省年少有为又沉稳持重,如今在朝中也担任着一个不低的官职,几年前他没了发妻,至今未再娶,虽然委屈盈盈要做人家的继妻。

可要是真的能搭上崔家这根高枝,继妻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