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越扭头对着阮箩道:“你瞧瞧你瞧瞧,我真的不是拐子,你快松手吧,衣裳都快让你拽掉了。”

姜筠面色变了变,问:“什么拐子?”

程文越尴尬的笑了笑,道:“没,没什么。”

阮箩见程文越真的同姜筠是认识的,松了手,弯身对姜筠行了一礼,一本正经道:“姜家姐姐,我不知道他是你远房表兄,得罪了。”

姜筠道:“哪里能怪七小姐,定是我表兄之过。”

姜筠虽没见过阮箩几面,可也知道这小姑娘行事虽古怪,却是个讲理之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拽男子的腰带,加上程文越又说什么拐子,显然这小阮箩是把程文越当成拐子了。

程文越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就这么站在那里听着两个小姑娘在那里相互抱歉。

程文越感觉自己此刻站在姜筠身后,就像是在外头惹了麻烦不能解决的孩子回家寻求母亲的庇佑一般。

他可是堂堂的七皇子,难不成还会怕一个胖乎乎的小丫头不成,他双手捂着腰带往前走了两步。

阮箩忙向后退了两步,面带嫌弃道:“姜家姐姐,他虽是你表兄,我也不得不说几句,君子一以为知,一以为不知,不可不慎也。”

程文越学业上虽不算精进,可这句话还是能听懂的,这小丫头是说他不明智,这就是变着法的骂他傻啊。

他做什么了,不过就是逗他两句罢了,这小丫头。

姜筠默默的瞥了程文越一眼,程文越解释道:“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就是见她长得可爱,便同她说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