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突然又跳了进去,重新舒服的躺好。叹了口气:“反正已经脏了,干脆再洗洗吧。反正只有人脏水,没有水脏人的。”

夏侯徽脸上的笑容一僵,失望的哼了一声,缩回了蚊帐里。帐外,想起了铃铛得意的歌声,吴侬软语,煞是销魂。

魏霸对此一无所知,他一觉睡到天明,直到生物钟把他叫醒。夏侯徽已经起来了,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还有些水迹,看不出一点异样。魏霸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见夏侯徽正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铜鉴里的面容,细心的画着眉,不由得会心一笑。

“怎么不让铃铛给你画?”

“她啊,拿刀砍人行,这事儿可做不来。”夏侯徽一边应着,一边将脸凑到铜鉴前。

魏霸起身走了过去,从夏侯徽手中接过眉笔,轻轻扳过夏侯徽的身子,小心的给她描着眉。“怎么不让阿母那边安排个心细的过来?”

“算了,现在家里人手紧张,我自己来就行了。”夏侯徽和魏霸的脸靠得很近,真切的感受到魏霸的气息,一时有些迷醉,脸也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闭上了眼睛。魏霸见了,怦然心动,略作迟疑,就低头吻在了她微张的唇上。

夏侯徽吃了一惊,闪身想避开,却被魏霸搂住。魏霸在宫里苦读了几天,倒是没想鱼水之事,昨天回来本来倒有想法,却被李譔拉住了一阵长谈,后来累得也没了兴致,现在经过一夜休息,正是精神百倍的时候,夏侯徽又露出如此诱人的神情,他岂能轻易放过。

“别,夫君,被人看见不好。”

“在我自己的房里,怕什么。”魏霸扔掉眉笔,将夏侯徽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坏笑道:“你看,都起来了,不大战一场,岂能罢休?”

“不……不要……”夏侯徽感受着身上的火热坚硬,羞得满脸通红,一边无力的挣扎着,一边呢喃道:“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做。”

“什么事也没这件事重要。”魏霸霸道的说道,伸手将衣摆撩到腰间,然后顺势从夏侯徽的衣摆处伸了进去。现在还是夏天,衣衫都很单薄,裤子也是分腿式的,只要撩起衣摆,就能摸到夏侯徽滑腻的臀肉。他的手指顺着那条缝伸了过去,触手处一片泥腻。他用手捻了捻,凑在夏侯徽的耳边低语道:“还说不要?都发水了。”

“别……”夏侯徽身子软倒了魏霸怀里,气喘吁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