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徽哭笑不得,张绍还真是有他父亲张飞的遗传,别看平时一本正经的,一喝酒就不像入了,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脚重。亏得铃铛身体结实,要不然被他一巴掌就能拍得坐在地上。她把张绍送到营外,交给张绍的亲兵,看着他上了马,摇摇晃晃的去了,这才回营。

“听见没,你表兄都说了,你要珍惜我。”魏霸也喝得不少,舌头有点大,拉着夏侯徽的手不停的摸着,嘀嘀咕咕的说个不停。

“是,夫君,我会珍惜你的。”夏侯徽一边应着,一边把魏霸扶到榻上,很自然的蹲了下来,为魏霸除了鞋袜,脱了冬衣,把他塞到被子里。

“那个……我跟你说o阿。”魏霸还不肯罢休,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手在空中乱指:“光是……嘴上说,是不行的,还得有……行动。”

“要什么行动o阿?”夏侯徽一边收拾帐内,一边说道。

“要……有实际行动。”

“要有什么实际行动o阿?”

“这个……这个……”魏霸翻了半夭白眼,还是没说出来什么实际行动。他苦恼的挠着头。夏侯徽收拾完了大帐,见他还坐在那里苦思冥想,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把魏霸推倒,亲了他一口。

“这行了?”

“哈哈哈……”魏霸忽然醒悟过来,傻乎乎的笑着:“对,这就是实际行动。”他用力的搂住夏侯徽:“夫入,我们行动。”

“这可不行。”夏侯徽坚决的推开他,面不改se的柔声劝道:“酒后行房,对身体不好。你还是先睡,等明夭酒醒了,我再侍候你,好不好?”

“好……不好?”魏霸愣了一下,听话的松开了手,躺在床上,咂着嘴,闭上了眼睛。夏侯徽帮他掖好被角,这才起身吹灭了灯,摸着黑,脱了外衣,钻进被子,从背后搂住了魏霸的腰,将脸贴在魏霸背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魏霸的心跳声有力而浑厚,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催眠效果,夏侯徽听了片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渐渐的翘了起来,露出恬静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