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从谏如流,立刻更改了命令。

武卒去了,时间不长,五个校尉,十二个都尉全部赶到,围着火堆坐成一圈。魏风把目前的困难一说,然后说道:“今天请大家一起来,就是想请大家议一议,看看如何才能攻破南乡城。大家不用担心,可以随便说,说错了无罪,谁也不准笑,谁笑我收拾谁,说对了有赏。嗯……”

魏风拖长声音,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当初魏霸召开战术推演时经常说的话,这才接着说道:“缺钱的赏钱,不缺钱的赏个漂亮姑娘。现在虽然没有,不过攻破南乡之后,俘虏你可以先挑。曹宇是魏国的王爷,想必身边应该有几个好货色的,你们不眼馋吗?”

众人听了,不禁哄堂大笑。对这些没资格带家属的普通将领来说,能到辎重营找官奴婢泄个火就不错了,那些漂亮的女人想都不要想,就算有俘虏,那也是高级将领们的禁脔,哪里轮到他们享受。现在魏风给出这个赏格,的确正中他们下怀。

既然说错也没关系,说对了有重赏,那就敞开了说。有的说强攻的,有的说截断丹江,把南乡给淹了的,有说让人像鸟一样飞进南乡的,有说骂阵,骂曹家的祖宗八代,激曹宇出来应战的,不一而足。

魏风耐着性子,静静的听着,希望从里面找出一个有用的办法来。若不是他曾经多次见过魏霸这么做,他甚至觉得这是浪费时间,这都是些什么主意嘛,根本没一个有可行性。

时间就在这些人的说笑中慢慢的逝去,真正有用的主意却一个还没有找到。

王徽凑到了魏风身边,轻轻的碰了一下眉头已经皱得越来越紧的魏风:“少主,我觉得有个主意是不错。”

“什么主意?”

“刚才那个飞进南乡城的主意。”

“这个主意?”魏风差点笑出声来,随即又想起自己说过不准笑的,连忙憋了回去。“你会飞?”

“我不会飞,可是,我当初和子玉少主一起攻安桥塞的时候,试过用绳子。”王徽瞟了一眼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敦武:“敦武也参加了,你不信问问他。”

魏风眉头微微一挑,心里有些不高兴,可他还是按捺着自己的性子,招手把敦武叫了过来。一问敦武,敦武点点头,当初夺安桥塞的时候,的确用过绳降这种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