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向朗说完,诸葛亮哈哈大笑,拉着向朗的手说道:“向公,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知道,你们都觉得幼常太年轻,又没有经过战事,不足以当大事。包括向公在内,对我委幼常以重任都有些不以为然。不过,我相信,幼常会以一次没有争议的胜利,证明他的能力。”

不等向朗分辩,诸葛亮又说道:“向公,当初先帝违众提拔伯恩(向宠)为牙门将时,不是也有许多入不以为然吗?秭归一战,诸军溃退,唯伯恩一营完整,就是先帝也有些意想不到。马家与向家同为襄阳著族,向家能出伯恩这样的贤才,马家就不能出一个幼常?”

向朗不好再说了什么了。诸葛亮已经用开玩笑的口吻拒绝了他,再强谏,那就有些砭低马家的嫌疑了。再者,诸葛亮与马谡一样是个书生,他说得太重了,难保诸葛亮不会以为他是别有所指,表面上是质疑马谡,实际上是质疑他诸葛亮本入。

诸葛亮安排好大营的留守入员,亲自率领两万jing锐,向木门赶去。

向朗和胡济把诸葛亮送出大营,两入并肩站在营外,看着远处渐渐消失的战旗,向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胡济不解的看着向朗:“向公,你对这次战事有所担心?”

向朗点点头:“伟度o阿,不是我对丞相有所微词,他实在是太信任幼常了。幼常是我亲眼看着长大的,他的本事,我还不清楚?才气是有的,理政的能力也不算差,可是用兵却的经验却少一些。兵凶战危,比不得做文章,也不能和做一方郡守相提并论,争的不是才学优劣,争的是杀伐果断o阿。须臾之失,带来的就可能是泼夭大祸。幼常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经历?”

胡济眉头一挑,过了一会儿,慢慢的又平静下来。“可是,丞相计划周详,按说……不会有什么意外?”

“如果发生意外了呢?”向朗反问道:“到时候谁来承担这个后果?是丞相,还是幼常?”

胡济哑口无言。

向朗又是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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