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寡妇耍我呢。”魏霸苦笑一声:“这是把假刀。”

“假刀?”

“刀鞘是真的,刀柄也是真的,刀却是假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又不像木头,倒像是什么蜡之类的东西。”魏霸小心的拔出那口刀,露出里面看起来雪亮,却没有一点杀气的刀刃,在案上轻轻的一按,刀尖就秃了,再用点力气,整个刀身都歪了。

赵统愕然半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才猜测道:“莫非她是想让你遇险时没有兵器可用?”

魏霸摇摇头:“不知道,如果是这样,那她想得也未免太天真了。”

“不过,她好象也聪明不到哪儿去,堂堂的公主,玩这样的恶作剧。”赵统连连摇头,觉得不可思议。魏霸却没说话,他想到的却是今天那有些诡异的酒席。自从他去了之后,在座的其他四个人说话都有些不太自然。

……

刘琰低着头,坐在案后,一声不吭。费祎坐在他对面,慢条斯理的转着手指,不时的瞟他一眼,眼神中既有不屑,又有担心。

过了良久,刘琰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费祎:“参军,这真是丞相的意思?”

“你还要我说几遍?”费祎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要是没胆量,那就当我没说过。不过,以后你再被魏霸父子欺凌,可不要到丞相面前哭诉去。”

刘琰胀红了脸,急急的说道:“费君,我知道丞相的一片苦心,可是如果一点证据也没有,万一将来事发,我如何应对?魏延那个匹夫,可不是一个讲理的人。”

“你还知道魏延不讲理?”费祎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刘琰,“你是不信我,还是不信丞相?要证据,是不是到时候把责任推到丞相身上去?”

刘琰哑口无言,他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在费祎面前,他又怎么敢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