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霸佯作不快的沉下了脸:“这什么话,我和阿征不是你的亲人?”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夏侯徽扭了扭身子,撅着嘴道:“你别跟我打岔,今天我一定要得你一个准信儿。”

魏霸嘿嘿笑了两声:“真是个傻女人,我怎么会害太初呢。你放心,这件事严实着呢,谁都抓不到把柄。再说了,你夫君我实力这么强,就算出点庇漏,谁还敢来查我?”

“我兄长没事?”

“肯定不会有事。”魏霸一本正经的说道:“要是有事,那也是他自己找的。”

“你……”夏侯徽刚刚松了一口气,被魏霸这么一说,心又提了起来。魏霸得意的大笑着,将下巴搁在夏侯徽的肩上:“你放心,我向你保证,行了?天塌下来,我顶着。”

“那倒不至于。”夏侯徽得了魏霸的承诺,这才放了心,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想关姊姊来,是不是因为我侍候得不好?”

“那倒不是。”魏霸收起了笑容,“狡兔三窟,我只是觉得成都那一窟太危险了而已。两虎相争,别让我们这些善良可怜的小白兔遭了殃。”

……

日南,曹馥下了海船,看了一眼负手而立的夏侯玄,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太初,你这张脸,现在就算用一斤粉也敷不白了。”

夏侯玄本来虎着一张脸,听了这句话,也忍俊不禁,啐了一口:“你不远万里跑来,就是为了说笑?”

“当然不是,不远万里,只为求财。”曹馥一摊手:“你也知道的,我文不成,武不就,只能做做生意了。听说这里遍地珍宝,我就来求你太初老弟了。”

夏侯玄以手遮额,看看远处的帆影。“走,回府里说话,反正一时半会的你也走不了。”

“怎么,没粮?”曹馥吃了一惊:“我还等着粮食回去救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