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上官寒月见宁芷莟一副剑拔弩张的紧张模样,抬首挑开车帘的一角,好让外面的光亮照进车中。

宁芷莟借着车帘外微弱的光亮看清了眼前之人,下意识轻吁了口气,却仍是警觉的看着上官寒月道:“原来王爷竟有钻人马车吓唬于人的癖好。”

面对宁芷莟不善而嘲讽的话语,知道她有力气嘲讽人,身上的伤该是无大碍了,于是气死人不偿命的道:“二小姐一语中的,果然是深得我心的解语花。”

想她宁芷莟身居闺阁,所读之书,所见之人皆是正经做派,如今乍见上官寒月这轻慢言语竟不知如何辩驳,竟生生愣在了那里。

“方才还在宫宴上舌战群妃的左相府二小姐,如今怎么变成哑巴了?”上官寒月看着宁芷莟的唇角漾起戏谑地弧度。

“毓亲王殿下,你大费周张到马车上见我,不会只是为了与我玩笑几句吧?”宁芷莟不想与上官寒月有过多的牵扯,因而直接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上官寒月斜倚在车壁上,嘴角含着纨绔的笑意,“若是医不好你,岂不叫你小瞧了本王去。”

宁芷莟看着上官寒月这般故意插科打诨,一时间竟有些猜不透他心中(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