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原本的苞谷楼子用得年头太久,已经下面的柱脚又被耗子啃了,每年修修补补用到现在,看起来都十分破破烂烂。

许老头屋里的窗户正对着苞谷楼子,这些天看到就觉得闹心,干脆趁着秋收之前,整个儿刨了重新建一个。

许老大头天上山砍了几棵手臂粗细、树干笔直的桦树,又提前找人帮忙破开一些木板预备着。

在许老头选好的位置,先砸进去四棵当做立柱,然后在距地面半人多高的地方钉上横撑,横竖铺上两层木板坐底,然后将三面用木板钉上围起来,最后一面做成半活半死的拦挡,然后用剩下的树干截成几段,钉了个粗糙但是结实的矮梯,搭在苞谷楼子上。

许老头背着手,绕着苞米楼子转了几圈,不时伸手推一推、拍一拍,见果然建得结实,这才点点头说:“行了,上顶盖儿吧!”

“爹,弄一面坡的还是做前后坡的?”许老大抬胳膊蹭了蹭脸上的汗,扭头问道。

“前后坡的好,做高点儿!”许老头稍加思索,斩钉截铁地说。

“好嘞!”许老大是个老实人,平时在家听媳妇的,在老屋听爹娘的,让干什么干什么,倒是从没有什么怨言,只是人太窝囊,让媳妇拿得死死的。

前后坡的顶盖稍微麻烦一些,但毕竟只是个放粮食的地方,不用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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