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文林身为卫池逾的同窗和同僚,不想看他遭受这种无妄之灾,保不准还是受他前未婚妻的牵连。

太子殿下心里有刺,不过是恰好顺着这个把柄借刀杀人。

盛文林抿唇,斗胆又说:“实不相瞒,方才那些话,是太傅的孙女哭着让我来跟你求个情。”

他这是提醒太子殿下,卫池逾虽然和你宠爱的小妾有些风流过往,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如今也有了新的未婚妻。

这个醋,不值当吃。

赵识也没打算借机就要了卫池逾的命,关个两天,就有人沉不住气了。

他背着手,“你转告她,卫池逾不会死。”

“好。”

盛文林还有件事很困惑,卫池逾被提审时,对所有指控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其他清白的人纷纷写起喊冤的陈情书,他却不肯写。

盛文林感觉卫池逾不是这么迂腐的人。

赵识听过后,扯了扯嘴角,笑意微冷,“他故意不肯写。”

卫池逾是想利用这次的牢狱之灾,想逼得太傅的孙女主动退亲。

盛文林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这一点。江太傅的孙女,也就是他们的师妹,今早眼睛都肿的不成样子,求到他面前。

谈完公事,盛文林厚着脸皮要留在太子府里蹭饭。

赵识倒也没说什么,挑了下眉尖,“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待在我的府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