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出生的日子也巧,赶着正月的最后一天发作。

明珠当时正在吃面,越吃肚子越痛,红菱看着她身下湿了的裙子,叫了起来。

明珠比她镇定,放下筷子,扶着桌沿站起来,“我好像要生了。”

红菱又跳又跑,冲出去敲开了稳婆的房门,“救命!明珠要生了。”

傍晚,厨房里开始烧烧水。

稳婆将明珠扶到床上,此时她已经疼得死去活来,大段大段的冷汗往衣领里落,单薄的春衫没多久就被冷汗浸透。

稳婆握紧她的手,“姑娘再忍忍。”

明珠没力气说话,一阵阵扑上来的痛让她恨不得死了。

太痛了。

强烈的痛楚,让她想起上辈子喝下去的那碗/酒。

穿肠剖肚的剧痛,像被一柄灼火烧过的刀淬过肺腑。

等了一个多时辰,生产还不太顺利。稳婆看着床上气息渐弱的女人,即刻就让红菱去请大夫。

“快点去,我怕姑娘难产。”

红菱听见难产两个字脸都白了,她见过许多因为难产而死的女人,有时她们连孩子都保不住,稍有不慎便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