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璨用袖子擦去眼泪,总结陈词道:“在安平寺四年的耕读乞食生涯,让我认识到了这些和尚的真面目,口口声声慈悲为怀,其实个个都是冷酷心肠。”

高克礼深有同感,附和道:“别看这些秃驴舌灿莲花,其实不过是在想办法骗取善男信女施舍,不事生产却坐拥千百亩田地,实在是可恶的很!”

李晔笑笑,问高克礼道:“你也在寺庙里住过?”

“奴婢小的时候,一家人都给庙里的和尚种地,经常被秃驴毒打。”

高克礼语气愤愤,说着又撩起袖子露出几条疤痕给众人看,声音哽咽道:“这都是被那几个秃驴打的,如果不是奴婢从小身体好,早就被打死累死了……”

李晔感慨道:“众生拜念佛号,道一句南无阿弥陀佛,但奈何桥度不了奈何,恶人等佛恩典,善人求佛睁眼,信徒问佛在哪里,僧侣说佛在心里,如今这个乱世,救苦救难的神佛却不显灵,先圣说国有五蠹,我看还得再算上和尚与道士。”

瞥见柳璨欲言又止的样子,李晔补充道:“非是要再来一次法难,如今这个形势,朝廷大搞一刀切的政策也是不行的,有道是国情决定国策,这事还得看着来。”

柳璨拱手道:“请公子(本章未完,请翻页)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