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帝问自己,韩偓道:“蒙陛下信任,臣自执掌枢密院以来,时刻观察天下形势,王蕴是王拱异母弟,臣听说王拱不喜欢他,把他疏远在外,王蕴生性纯良,孝顺亲爱长辈,王重荣活着的时候很是疼爱他,王蕴自己也没什么大志向,整天与门客作画弹琴下棋为乐。”

“如今王蕴继立为帅,对朝廷并无威胁,既然王蕴恳辞上表请降,陛下就赦免他罢,如果许诺高官贵爵以待,臣想王蕴是愿意入朝的,如果王蕴入朝,王重盈也就好办了。”

李晔不语,又看向翰林学士王赞道:“你怎么不说话?”

王重荣和王赞都出自太原王氏,王赞的爷爷和王重荣的父亲王纵还是堂兄弟,说起来还是远方亲戚,听到皇帝问到自己,王赞起身道:“臣与王蕴有亲,瓜田李下须避嫌。”

一如既往的直,李晔道:“百无禁忌,你但说无妨。”

王赞这才说道:“臣以为不可,如今朝廷钱粮兵甲虽足,但目前与陕虢、护国、河中三镇的战事并未决胜,北面还要防备李思孝入寇,东面朱温也有叩洛可能,河东也不能不防。”

“李思孝、李思恭、朱温、李克用之中的任何一个作乱,陛下就要发动各道兵马,如此钱粮赏赐都要国库支撑,不等出兵就要耗费巨资,如果讨伐不利,朝廷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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