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文林都看得出来,他对她确实过了界限。

她一次次的逃。

他一次次的追。

每次心慈手软都不过是因为她的几滴眼泪。若他足够心硬,早该在知道她心里还有卫池逾的时候,就会将她送走。

可是他没有。

他舍不得。

身为太子,掌控力极强的赵识厌恶这种失控感。

一年之前,赵识自己也认为他对她止于表面的喜欢撑不过多长时间。

她孱弱,亦没有才情。并不是他能记在心里的那种人。

如今,赵识虽有所动摇,但还是这么认为。

他和自己在拉扯,他痛苦而又倔强地想,他不一定是非她不可。

思绪回笼,赵识抬起眼,捧着她的脸颊,亲了亲她的眉眼,覆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他的嗓音低哑,桃香醉人,“我有些乏,帮我把衣裳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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