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底子差,吃了药也不见好。

明珠生了病,就没有靠近女儿,怕染给了她,害她也跟着自己遭罪。

她知道赵识私下发了火,在她跟前倒是什么重话都没说。

“你大可不必用自己的身体跟我置气。”赵识说。

明珠很冤枉,“我没有。”

这天过后,赵识每天都亲自看着她喝药。

可惜,半个月过去,她的伤寒隐约有加重的趋势。

她在屋子里憋得难受,趁着夏日天气灿烂,就去后院晒了个太阳。

傍晚从后院回去的路上,穿过一条长廊,她瞧见了几名眼熟的嬷嬷。

明珠的记忆像一条线被人狠狠拉拽拖扯出来,她脑子猛烈的刺痛。

她认出来这几个嬷嬷,就是上辈子掰开她的嘴逼她喝下毒药的人。

明珠后背冒起冷汗,被她刻意忘却的痛苦记忆再度想起,疼痛于之前只重不轻。

一点小伤寒,成了来势汹汹的大病。她昏迷了两天,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听见赵识在斥责旁人。

“殿下,心病难医啊。”

赵识坐在床边守了她一整夜,明珠深夜里睁开了眼,她说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