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杯子,抽出纸巾。

那鲜红的文字在白色的纸巾上蜿蜒,被杯子压住的边缘还有道圆形压痕。

“口红?”

摊开这张简陋的餐纸信笺,右下角还有一处红泥晕染。

“表现不错,我很满意。”

这八个让钱浪百思不得其解的大字,正赫然地写在了床前餐纸信笺上。

“卧槽!”

这时候不是应该留下一句‘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吗?

“我了个大草?”钱浪把头发抓成了鸡窝头,看着被自己拎起的餐巾纸,正飘出张夹着的百元大钞,红色大钞落在雪白床单,钱浪则捂住了脸哀嚎道:“白!清!霏!”

“你个文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