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浓硫酸,虽然是一股酸味,可却是常见的白醋……

趴在地上的家伙虽然没有了杨凝冰继续使力,可是仍旧筋骨酥麻一时也缓不过劲来,而且他刚才被‘瘫痪’的感觉吓得不轻,在嘴巴一时能动之后立刻开口求饶:“饶命,饶命,我还有爹妈要养啊!”

“我来问问!”

钱浪拉住杨凝冰的手说。

“嗯!”

杨凝冰一顿。

迟疑了一下,而后点点头。

昏黄路灯下的白嫩脸颊上不由染上了一抹粉色,可是在这满天星斗的夜幕的金色的灯光下却瞧不见。

“你是谁?”

“我叫候永,他叫郑先。”

趴着的侯永一下子就知无不言了。

“谁派你们来的?”

钱浪皱眉退后了半步。

一股黄水顺着候永的裤管流了出来,看来这家伙真的是被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