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婆们叽叽咕咕地说道。

“人能去哪了呢?”

田家的小叔,做药材生意的,既是家里最富的,也是底气最足的一个……

他从外面走进来,打着电话询问道:“主支那边的祭祖结束了?”

“那位没回来?”

“好,好,我知道。”

他眼中流露了一抹嫉妒。

有的人削尖了脑袋想要过去,有的人却因避讳不愿过去,只派了家中的女儿过去……

他就是削尖了脑袋的那位!

不过没办法,谁叫田家的主脉,官帽子足够大呢?

自己的药材生意也是给田家的两个厂做下游配套原料供应的而已……

想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只能去国外野鸡大学镀金,自己的侄子更是只读了体育,他气得就一阵的隐隐肝疼,不过不待他细细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