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钱浪把鼻梁上的墨镜给推了上去,墨镜卡在头发上固定在额头前……

“津门。”

在这座城市,他生活了五年。

大学四年,工作一年。

钱浪还记得他第一次来这里,是和老爹钱云山一切来的,抵达的地点是津门的西站。

不过西站冷清、狭小,学校也没派人去接站。

最后,他们父子两人,在津门坐着地铁,花了三个小时才找到了学校。

“在哪呢?”

一个年轻学子看着手机地图有些傻眼。

“嘿,门口有人接站,不知道的过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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