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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无话。
学校。
万秘书的办公室，杨凝冰双腿合拢，手中捧着杯茶盏，不时地看向门外……
不一会儿。
万秘书推门而入。
“杨老师，你找我？”
“是的，万秘书，我有些事……”
“怎么了？”
万秘书看见她的神色变化，脸上的微笑也收敛起来，露出了严肃的表情追问。
“原来是这样啊？”
万秘书犹豫了一下摇头。
“学校可以帮你先组织一次捐款，但是没义务帮助非校内教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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