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楚若婷给的丹药分荀慈两颗,说:“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

“不行!”

荀慈扶住况寒臣胳膊,看了眼楚若婷,摇了摇头,“我走不了。毒姥在门口打了一道飞容印,我离开半步她都会知道。”

飞容印是毒姥的独门秘术,记住对方样貌,限制对方行动,还不伤人。

这种鸡肋秘术,用在病秧子身上正合适。

不怕他跑了,也不怕他死了。

“难怪毒姥都不给你捆蛇英藤。”况寒臣甚感棘手。

与荀慈在这种境地重逢,楚若婷情绪还是受了一些影响。她抓抓头发,烦躁道:“直接走算了,天塌下来我扛。”

“那怎么行!”

荀慈和况寒臣异口同声。

话音甫落,两男人视线交汇,又各自挪开。

荀慈低垂下眼帘,咳道:“不必管我了,我病体残躯……”

“你闭嘴!”楚若婷吼他。

荀慈赶紧把剩下的话吞回去,手指捂住腹上的伤,心里难过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