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哈托被无影灯晃的眼前模糊,但是仍然可以模糊看到自己上方人影攒动,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是从他们轻松地表情看,感觉可能问题不大。

军医准备手术时,注意到拎着担架的荒川还站在边上。

“你这个傻瓜赶紧离开,再去找几个还活着的人来。”

“是。”

“这些习志野化学兵学校的家伙,全都傻乎乎的。”

“四方阁下完全没有常识,我们需要军医学校的学员打下手,不是防化兵。”

荒川拎着空担架,离开手术室,他得赶紧找一个理由出去,向外面通报东条仍然活着的消息,当然另一个消息是东条肯定已经中毒,而且这里的医生,根本无法确定到底面临的是什么情况,需要解剖其他人来得出结论。实际上,按照町尻的说法,距离爆炸已经3个多小时,最佳救治时间已经错过。

他走出临时医院的时候,听到了身后嘶声力竭的尖叫,那是一种嘴被堵住后,从嗓子眼里迸发出的刺耳声音。这种声音唤起了荒川童年时代的恐怖记忆,他小时候住在群马县乡下,那里的屠宰场里,经常发出这种绝望的嘶鸣。事实上,那些没有打麻药的猪受的罪,无非是脖子上挨一刀,而此刻前田军医的膝盖正顶在苏哈托胸部,用一把锯子锯开,苏哈托的胸部,要看看他是不是能坚持6分钟。

30分钟后,(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