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多想了,赶紧派人快马去各州询问消息。

都护府里却是风平浪静。

过午后,大夫例行来给栖迟请脉。

栖迟有钱,历来也不会委屈自己,既然有了身孕,该调理调理,该滋补滋补,只要不像新露说得那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是配合的。

大夫每日来请脉过问是必须的,所用一切药材补品也都是顶好的,可以说金贵得就快赛过宫中那些怀了龙嗣的贵人们。

她倚在榻上,由着大夫请完了脉。

一切如常,大夫报完,便要告退。

伏廷陡然自门外走了进来。

他出现得太过突然,高大的一道人影蓦地就现了身,大夫拿着药箱刚站起,吓了一跳。

栖迟也诧异地看了过去。

不是叫人传了话说今日也要忙的么,怎的忽然又回来了?

还没问出来,伏廷眼扫到大夫身上,说了句:“出来。”转头就出了门。

栖迟更觉莫名,就见大夫忙不迭跟着他出去了。

门外,伏廷走至廊柱下,回过头,压着声问:“你确定夫人身体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