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遥颔首。

“我带了点麦子和灵茶,放在衣服腰后的锦囊里。”

银月蹙眉。

“我可以拿一点尝尝吗……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李遥笑道:

“老板娘手艺这么好,给点小费也是应该的。”

“净胡闹。”

银月取了些麦子和灵茶就走了。

马上回到酒馆后屋,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地下室里。

收回神识,李遥转头问俩女娃。

“你们去过她的地下室吗?”

“很小时候去过一次,好像误吃了什么东西,从此就长不大了,奶妈从此也不让我们再进去了。”

“当然,记的不是很清楚,也许是奶妈诓我们的。”

春蛙秋蝉停下狗刨,累的像两只咸鱼一样躺在滑石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