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听风刚平静的脸瞬间沉了半分,差点没说我有和她商量啊?这不是没商量明白吗?任老太医却对黑霜的看法极为鄙视,当即就重重地放下了医药箱子。

“此言差矣!都说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慕小姐再怎么说也不该动手打人啊?依老夫结婚多年的经验来看,女人就是不能宠,一宠就蹬鼻子上脸,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您就不该这样宠着纵着她,而是应该叫她知道什么叫夫纲,就算您舍不得打她,也该关她几天,饿她几顿,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动手打您!这简直是太不笑话了!啧啧!冲着您这艳冠天下的脸,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脸上被任太医这么一上药,夜听风不仅沉了脸,就连那凤眸中的目光也沉了下去:“我看你这是见不得我好吧?这天底下谁不知道你是个妻管严,当了一辈子男人,连青楼都没敢进过。”

“……”被揭了老底,任老太医上药的手一抖,嘴上却是不闲着的:“正因为我有这惨痛的教训,所以主子您一开始就不能纵容她啊,否则你看看我,我就是前车之鉴!”

脸上抹完了药,任太医开始脱夜听风的衣衫,却发现胸口再次崩裂了,纱布沾在伤口上殷红一片,刚想再唠叨上几句,这也太能折腾了,夜听风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

“行了!失败的人没有资格说话,好好看你的病,黑夜,你来说,这事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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