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吹散湖畔的烟火味。

童然拎着口袋东西,步行于蜿蜒的栈道上。

“可可,你真不能给姐夫透露一点吗?”杨信年提着箱子,不时回头瞅童然,眼神满是渴求。

“可可不都跟你提示那么多,你还不满足?”走在最前头的辛雪不耐烦地轻斥。

杨信年叫屈:“哪有很多?不就说数字是早就算好的,戒指有枚,那间还有好多细节呢?”

“我以前也没发你脑子这么钝呢,这都猜不到?”辛雪通过最近的工作,对魔术也有一定解,“戒指和数字都是可可早就放进核桃的,他从于国安手接过假戒指后就把枚戒指掉个包,还给荀觅的是真戒指;而6964倒过来就是小写的hgb9,他需要做的就只是引导这个结果——”

杨信年:“我就是不白可可是怎么引导的!”

辛雪气结,“你搞那么清楚干吗?你也要改行?”

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辩起来,反倒忘初衷。

童然暗自松口气,他真被杨纠缠得头疼。

其实整个魔术的关键在于各种逼真的道具,他每日量的时间消耗在练习室,再烂的手工活也有长进。

真相过于简单,如果揭秘,杨信年估计想人。

童然见前头人一时顾不上自己,便回问陆思闲:“歌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