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黎越铠真的恢复记忆了,他理应会和陶谣笛拉开距离才是。

还是,他是故意装样子给她看的?

“妈,回来了?”黎越铠看到了门口的她,侧头笑了笑。

“嗯。”倪舒广信的问:“越铠,你现在头没什么不舒服的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记得跟医生说啊。”

“暂时没有不适。”

“那就好,”她干笑了声,试探的问:“怎么忽然晕倒了?是不是想起了些什么?”

黎越铠笑容沉寂了下来,“算是吧。”

“怎么了?”倪舒忙问。

“董眠在加州理工学院读过书?”

“对!”倪舒很激动,“你记起来了?”

“也不是,只是有了模糊的轮廊。”

“你怎么了?想起董眠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