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毛头小子,第一次就被下了药,意识荡然无存之时,做得那么狠,自然是……自然是腰膝酸软。

慕容安很是猝不及防,完全没有心里和生理准备。

说白了,他算是被小桐强……上的。

“没找到人!”靳丰年喘着气回来,“门口的守卫说,人出去了,但是……不知所踪。”

慕容安坐不住了,“我去找!”

“你去哪儿找?”靳丰年急了,“她帐子里的衣服、物件,乃至于你平素送给她的那些小物件,她一样都没带走,你说她是不是……”

慕容安撒腿就跑,尽管跑得并不太顺,但是习惯就好!

城内的医馆里,翠微也不见了。

掌柜摇头,“一大早起来就没见着人,还以为是身子不舒服,所以咱们也没去叫她。后来医馆里人多了,我让人去找她,结果柴房里没有人,谁也没瞧见她!”

“也不见了!”慕容安面色铁青。

靳丰年忙问,“你想清楚,是昨晚不见的,还是今儿一早不见的?”

“好像是……”伙计想了想,“下半夜的时候,我起夜上茅房,还听得柴房里有动静。”

靳丰年颔首,“那就是今儿一早,天没亮走的。”

“城门开了之后,汇合,离开!”慕容安急奔出门,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