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真的会满意吗?不让她再陷在痛苦的漩涡里便是!

燕王府那个深坑,是断然不能再跳了。

“都准备好了,便是最好的!”傅九卿生怕有任何的闪失,“还有,靳丰年那边,处置得如何?”

君山行礼,“公子只管放心,靳大夫身上的伤是真的,所以靳姑娘不会怀疑,这也是靳大夫要求的,做就得做得跟真的一般。”

“好!”傅九卿合上眉眼。

他是真的累了,身心俱疲。

可他又是高吸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从内心深处,高兴得难以自制,可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即便上宜院的奴才都是精挑细选,不会有人多嘴,可该谨慎的时候,他半点都不会含糊。

整个傅家的人都知道,他性子冷淡,那么……他不能因为她而忽然转了性子,那些尘封的秘密,必须随着她的纵身一跃,消失在悬崖底下,不复存在。

活下来的,只是靳月。

仅此,而已!

傅九卿还担心一点,宋宴!

人已经派出去了,在路上给宋宴使点绊子,让他在来衡州城的路上,耽误一些时日,等到婚事落定,夫妻已成,不管怎样,宋宴都来不及了。

事实,的确如此!

成亲那天,靳月紧张得一晚上没睡,大姑娘坐花轿,人生头一回,不紧张才怪。好在身边有喜娘陪着,要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喜娘都给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