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看着垃圾桶,渐渐也觉得是自己魔怔了,对自己下药算什么啊。

可是大家都说,这是极乐之事,打一炮,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可是偏偏她身体不争气,永远像一颗石头一样。

“那……这个?”陆烟又扔了一个包装盒过来,没发现自己的语气都弱了几分。

润、滑剂?

相比于刚才的药,显然这个还在荆烈的接受范围内。

毕竟,他知道今晚陆烟是打定了主意要进行到底。

“老娘就不信这个邪。”陆烟恶狠狠地咬字,自己开始脱裙子。

荆烈无声叹息,伸手按住她的手臂,嗓音沙哑了几分,“陆烟,我来。”

陆烟放下裙摆,微微歪头,很大爷地往床头一靠,“好。”

他只有这种时候会喊她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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