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雁门以北。

朱瞻墉身穿着一身裘衣,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胯下是一匹汗血宝马。

看着北疆天空上不断飘落而下的大雪,他不爽的骂道:

“这鬼天气,真他么冷。还是在家好,老爷子也真是的,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激进,想打仗直接派人打就好了,干嘛自己受这罪啊!”

朱瞻墉的身后,十万铁骑,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如同十万座铁塔般。

这些铁骑身穿黑色铁甲,披着黑色披风,腰佩战刀,每一人背上都背着一把燧发枪。

这燧发枪可是花了朱瞻墉极大的心血才制造出来的。

为了装备这支新军,朱瞻墉几乎动用了他近半的财力。

而这些燧发枪,也正是朱瞻墉对这次北疆救援信心十足的根本所在。

此刻,他正在等待消息,北疆的消息。

这一战到底打到了什么份上了,他还不是很清楚。

他们这支新军在加入战场之后,如何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只有明确北疆战事如今已经进行到那种地步之后,才能有明确的方案。

不多时,天空之上,一只雄鹰从天而降,落在了朱瞻墉的肩头。

朱瞻墉取下雄鹰鹰爪上绑着的一份信笺,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