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祥瑞哭了一会儿,颤抖说道:“去年收本府共收了一百四十万石,但后来户部派人来,叫我做好帐薄,只交朝廷七十万石,另外七十万石叫我秘密押往古州,叫一个姓吴的人签收,我也是听从上司的,我没有贪过一两税粮。”

“那你运往古州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只是叫我运到古州,姓吴的人自然会出来接,至于做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那是谁指使你运往古州的?”

“是是恕”还没说完,只听见“嗖”一声响,一支箭从他的后脑穿入,从前脑穿出。曾祥瑞只说了一个“恕”字就死了。

陈飞扬从大门看去,只见外边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手中拿着一把弓,骑着一匹快马,见射死了曾祥瑞,两脚一夹马的肚子,马一吃痛,箭一样向远处绝尘而去。

司徒伯德等一见,立刻飞奔出去,一会儿回来说道:“刺客蒙着脸,骑着一匹快马,我等追出去时,刺客早已去远。”

陈飞扬叫人处理了曾祥瑞的尸体,并放了全家,回到后堂,心里还不停地跳着,太可怕了,自己要不是坐在大堂上,离得刺客远远的,怕中箭的是自己了,于是急急调来自己的三千兵马,将府衙团团围住,确保万一。

这时在房中,陈飞扬不停地想着,谁是“恕”呢?

“户部尚书栗恕。”陈飞扬脱口而出。

三天侦破了曾祥瑞的贪污大案,消息不径而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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