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起几年前,父亲葬礼的那一幕。

陆家的保镖没人敢伤自己,而奶奶被气得当场发病,爷爷惊慌失措——

四周所有的宾客和亲友看着自己时,是又怕,又像在看怪物一样。

唯独这小东西没心没肺不害怕,她撑了一把太阳伞,脆生生叫了一句:“哥哥,你手流血了。”

“滚!”陆瑾尧正在盛怒。

“你热不热?”

“我说……滚!”

那年她不过12岁,不仅没离开,说了一句:

“可我觉得伯伯有点热,给他遮一下好不好?不然太阳一晒,味道更大。”

什么味道?尸体腐烂的味道,因为陆瑾尧的阻止,他父亲的尸体已经在陆家庄园存放了很多天。

那时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荒唐,他父亲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