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瘟疫。”吕古神色严肃起来,也没多做解释,他知道自己这儿子颇为聪慧,能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吕布闻言面色也是一变,连忙拉着父亲转身便想离开,在吕布的观念中,瘟疫这东西一旦爆发,几乎是无解的,人是成片成片的死。

但出乎吕布的意料,平日里没什么大本事,遇事也颇为软弱的父亲,却并未离开,而是面色严肃的四处查看。

“父亲,为何不走?”吕布皱眉问道。

“我吕家世代行医,你可知何为医?”吕古没有回答,而是笑问道。

“便是医治百病之匠。”吕布自然知道医为何物,医这个字最早其实是装箭矢的框子,后来逐渐改变了意思,但医是什么,似乎不难懂,但吕古既然如此说,当不止如此浅显。

“没错,医者便是医治百病之人。”出乎吕布意料的,吕古直接点头应下来。

吕布:“……”

“我儿可知如何医治百病?”吕古又问。

吕布不想回答,但看着父亲那一脸鼓励的眼神,最终还是道:“望闻问切。”

医书吕布已经看了不少,一些医理已经懂得。

“医治百病之法又从何而来?”吕古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