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甘宁一直不太理解的,为什么刘璋都投降了,他们还得这般偷偷摸摸的,直接开城不就行了?

从刘璋那里领了令箭出来之后,甘宁一把拉住法正,终于还是把憋在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我说孝直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何意?”法正不解的看向甘宁。

“他……他都降了,现在直接打开城门不就行了?”甘宁看着法正不解道。

“你真的以为,这成都城中,是他在做主?”法正有些好笑的看着甘宁问道。

“不是?”甘宁不解道。

“自然不是。”法正点点头道:“在这座城中,真正做主的从来不是你能看到的,现在兵权还是只有我们这些。”

虽然换了个阵营,但实际上,他们的兵力并未增加。

“那我等与他联手又有何用?”甘宁不解道。

“以前是贼,现在是官,你说有何用?”法正回头,看了甘宁一眼反问道。

同样的人手,当贼却只能东躲西藏,有了官身,却能大摇大摆的行走在阳光下,这就是区别,贼需步步谨慎,始终将自己置身于阴暗之中,生怕一不小心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而官却能堂而皇之的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至少在这座城中,要做什么事,阻力不会太大。

甘宁有些明白了:“那现在做什么?”

“先让兄弟们来这边,换上蜀军的衣物,记住,左臂绑上白布。”法正看向甘宁道:“这件事,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