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双手接过,几乎是喜极而泣,失而复得的宝贝,她舍不得继续戴着了。

“过几日咱们到沧州,至少停留个三五日,到时候找一家珠宝铺子,专门请老匠人给你修复。”

林月纱拉着白茶,发现这丫头好像跑到深水里去了,全身上下都湿了个彻底。

冷风一吹,白茶打了个寒颤,仍旧露出大大的笑脸。

折腾到半夜,以至于第二日上路,几乎全员风寒。

林月纱窝在车凳上吸了吸鼻子,自嘲道:“宝珠姐,要是卫兰赶在这个时候报复,我肯定无还手之力。”

“那是……阿嚏!”

姜宝珠用帕子掩口,嗓音沙哑地道,“我已经吃了严女医做的药丸子,这会儿好多了。”

马车的小隔间,红泥小火炉上煮着姜枣茶,林月纱喝了好几碗发寒,以至于频频地想如厕。

马车走走停停,到黄昏时分,仍旧没进城。

这下,卫兰急了,戴着面纱下马车破口大骂道:“林月纱,你是故意的吧?”

尿频尿急也得有个限度,走了一日停十几次,莫不是肾虚有啥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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