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吻,吻了半刻钟,林月纱几乎不能呼吸,她好不容易挣扎脱身,怒道:“齐衡,你是什么时候清醒的?”

“大概在你咬我舌尖的时候。”

齐衡舔了舔嘴边的猩红,多了一点柔弱的美感。

林月纱想到二人在齐府的大婚之日,齐衡揭下面具,她差点没认出来。

眼前人气质清冷绝尘,而她的继兄,却是憨厚温和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老好人。

就算两个人有同一张脸,却很难被认为是同一人。

眼下,齐衡唇上沾染她的血,面色苍白透明,眼中却带着狂野的火焰,恨不得时刻把林月纱吞入肚腹之中。

他不想再忍了,洞房花烛等了几年,天下没他这么惨的男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等事?”

林月纱气急败坏,她回过头,好在房内无人打扰。

“娘子,咱们的洞房花烛什么时候补上?”

齐衡捂着胸口,虚弱地道,“为夫现在也可以,娘子在上。”

“继兄,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是你的妹妹啊,我们可是说好一辈子做兄妹的!”

林月纱把骂人的话咽下,主动上前拉住齐衡的手道,“你快好起来,爹娘和小弟正等着我们回家,一家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