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说到府城后,想去学堂教书。”

陈氏和林月纱提起,萧成贵是男子,总不好在家里闲着,他现在身子好了点,想找一份活计。

府城学堂的先生有束脩,逢年过节还有不少贴补,总比在家呆着好。

“我支持爹爹啊。”

萧成贵还不到四十,正是好时候,林月纱也不愿意让爹爹闲着无聊,有点事干也好。

可是这样,家里就不剩下什么人了。

“大哥在书院,轻易回不来,娘和我要在铺子里。”

林月纱说完,当即被陈氏打断,“铺子你别操心,做那些零嘴儿,娘也懂得一些了,你得去女学。”

陈氏提醒自家女儿,张大人临走之前,亲手留下了书信,把林月纱推荐到女学去。

今年女学招人比较晚,农历四月初一开始授课。

“啊!”

林月纱哀嚎出生,原来她是躲不过魔咒了吗?本想浑水摸鱼,垂死挣扎多次,未果。

“小丫啊,那些去过女学的女子,言谈举止就是不一样。”

陈氏很羡慕大家闺秀,行走坐卧,走自有一番规矩,一看就不是山野小丫头可以比的。

她以前不敢想,现在手头有点银子,一定要给女儿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