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萧祁做借口,萧祁又是白定丰的同窗,所以白定丰没多想,当即答应。

“滚开!”

两个婆子有经验,手脚麻利地把丫鬟拖到一边。没有人阻拦,严氏推开门,看到门内的一幕,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房内,床幔放下,透过轻纱,很容易看到里面的一男一女,二人搂抱在一处,而那个男子,正是她儿子白定丰。

严氏又气又怒,她儿子她很了解,从不近女色。

为此,严氏却也不着急,若男子沉迷女色,很难在读书一途专心,若被酒色掏空身子,就和京城里招猫逗狗的风流公子一般,做个混吃等死的废物。

所以白定丰虽已到了及冠之年,却洁身自好,现下可好,一切都被李若雪这个贱人毁了!

“白夫人,您怎么来了?”

李若雪揉揉眼睛,慵懒地从床榻上坐起身,心里思量,这严氏来的还挺快。

白定丰来了以后,李若雪骗他等下林月纱也会来,来此做麻辣花生。

谁料,白定丰竟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纠结后原地等待。

看来,林月纱说的是真的,她之前误会了,白定丰和林月纱没有什么,一切只因为麻辣花生。

李若雪感到有些好笑,虽然给了两万两银子,她还是看不上林月纱死要钱的穷酸相,却不至于再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