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婿死的不明不白,可严家又给她找人家,逼迫她嫁人,严妍一怒之下,从京城来到北地。

千里之遥,她说走就走,之所以有此勇气,还是得到她爹爹的支持。

虽然,爹爹放弃医术改为种田是严家人的耻辱,可是严妍不那么认为,她理解他。

“我爹爹是个男子,性别使然,终究是无法为太多女子看诊,更不能帮助女子度过生产的难关,见了太多,他早已心灰意冷,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此行从北地到京城,严妍直奔农庄,就在那里苦心钻研医术。

“严姐姐,我在京城没太多人脉,不过若是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林月纱仗义地拍拍胸口,说道。

二人相视一笑,又转头看远处的河景,风清清凉凉,再舒服不过了。

“严姐姐,想不想喝鱼片粥?”

茶水间传来一股子苦涩的汤药味,又到了爹爹萧成贵喝药的时辰。林月纱看到船上挂着的渔网,灵机一动问道。

“当然想。”

严妍摸了摸干瘪的小腹,最近整日躲在马车里研究给母兔子接生,草草地吃几口饭,这才多久,她整个人瘦了一圈。

回到京城爹爹一准又要念叨她,还不如抓紧机会亡羊补牢,何况以后住在田庄里,怕是不能蹭到林月纱做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