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荷一走,白茶指了指林月纱的胸口处,终于明白自家小姐洗漱不让人伺候的原因。

“很惊悚,是吧。”

林月纱从浴桶里站起身,踩着小板凳走到

铜镜处,她已经很久没看到胸口那抹黄色,木香花开得越来越艳丽,还隐约散发着一种香味。

“小姐,这是怎么来的?”

白茶简直不敢相信,那一丛丛的花朵,就好像长在胸前一般,而不是画上去的。

“是刺青,刺上去的。”

林月纱很苦恼,她已经隐藏了一段时日,每次沐浴东躲西藏,很累。

此行到秦城,看到第一寨姐妹脸上的刺字,这呼之欲出的感觉更甚,从内心深处而感到自卑。

“比较幸运的是,我的刺青不是在脸上,而用衣衫遮挡起来了。”

想起在泗水城地狱般的日子,每一个呼吸都是煎熬。

虽说成功逃脱,却留下后遗症,若不是这次蓝眼珠派人打劫军需,她早已把此人忘在脑后。

本以为要忘记的人,又感觉到他的存在,让林月纱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