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娅八卦地问道,她太过好奇。

公婆二人一个斯文,一个爽利,看起来根本不搭,可他们的感情却出奇的好。

乌娅琢磨问明缘由,取取经。

“徐家家道中落,在乡下有几十亩地,身无长物。”

说的好听是耕读世家,不好听点,就是泥腿子。

“我爹很迂腐,当年中榜后,被人榜下捉婿了。”

徐达给一众人解惑,榜下捉婿的人家正是娘亲的表妹,也是他的表姨,表姨眼光高,看不上徐家,他爹也是有骨气之人,因而亲事没成。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徐大人遇险,被徐夫人所救,麻溜的以身相许了。

徐家传到徐达这一代,人才辈出,他爹只不过高嫁,嫁给他娘,而他后浪推前浪,一人换一城,这若传扬出去,绝对是引以为傲的谈资。

“我应该问问我娘,成亲那日有没有杀鸡。”

徐达摸摸下巴,想到大婚之日被整得惨兮兮,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已经过去几个月,他回想起来,灵魂深处仍旧在颤抖。

乌娅瞪了徐达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等回到京城,她准备找木匠,打造一张结实的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