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到,张大人敲击堂木开堂问案。

下方,站着姜家一干人等,姜淮,姜宝珠,喜鹊和皮皮,就连病病殃殃的许氏,也被人带着门板抬到公堂上。

姜宝珠看了一眼娘亲,她昨晚已经和许氏说了,许氏坚持要来,她必须亲眼看见喜鹊被人拆穿,而姜淮懊悔的样子,这样才痛快。

“堂下何人,告官所谓何事?”

开堂问案,张大人问,底下几个人分别回答。

“大人,听闻喜鹊是醉风楼的花娘,所以,为谨慎起见,只能请大人来做个见证。”

姜宝珠面色淡定,把自己的需求重复一遍,她坚持认为喜鹊碰瓷姜家,如果皮皮是她爹的儿子,怎么可能藏了多年没发现!

“大人,小妇人的确做过花娘,可那由不得自己选择,小妇人身份低贱,不敢肖想什么,皮皮却是老爷的骨肉。”

喜鹊站出来,表示自己有苦衷,而且没有碰瓷,之前在姜家有过滴血认亲,姜老爷亲眼所见,是姜宝珠没见到,所以产生怀疑,这才揪住她不放,跑来公堂上大闹。

“那就在公堂上滴血认亲。”

此事简单,张大人当即答应。

骨肉相认,全靠滴血认亲,张大人观察,那个叫皮皮的小娃和姜淮有几分相似,怕真是父子。

“来人,取碗来!”

张大人吩咐,立刻有衙役准备了。